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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（第2页）

&ldo;哎呀，为什么？那样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？&rdo;

&ldo;这就是所谓难以两全。就是说，如果让那个女佣在身边伺候，我们什么时候去都有可能向她打听出很多情况。她正是害怕这个才给了女佣长假。这可以解释得通吧。&rdo;

&ldo;噢，是这样。&rdo;典子开始觉察到了。

&ldo;尽管给了女佣长假，但又指定鸟取县的哥哥家作为联系地点，真是不近呵！&rdo;

&ldo;我也这么想。联系地点过于远了点。&rdo;

龙夫说完，好象在想着什么似地呆呆地站在那里。

来了一辆大型公共汽车。两个人上去了。

典子坐在公共汽车座位上继续说道：&ldo;村谷先生指定了远方的哥哥作为联系人。没在住院册上写上丈夫的名字是不是对他已经不抱希望了？&rdo;

龙夫也说道：&ldo;也许是那样。至少现在不能指望吧。&rdo;

典子象征求答案似地问道：&ldo;亮吾氏到底去哪儿了呢？&rdo;

&ldo;这可不知道。请等等，我现在正在想这件事。&rdo;龙夫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。

&ldo;是由于什么原因而失踪的呢？&rdo;

&ldo;这也正在考虑。&rdo;

龙夫叉着胳臂坐在那闭目沉思。典子看着他那种过于认真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公共汽车减速了，慢慢地往前开了一段以后干脆就不动了。售票员下车后吹了吹哨。

往前一看，前面堵了不少车，错车的双方都一筹莫展。在这种狭窄的路上跑公共汽车，而且又都是美国那种大型车，才挤成了这样。

两台公共汽车正在慢慢地开着，车顶擦着商店的房檐头、车身差一点就要撞到铺面上摆着的陈列品。后面跟着的出租车和自行车都烦躁地停在那里。售票员不断地吹着哨挥着手。

典子看着窗外说道：&ldo;真不得了！&rdo;

龙夫眯着眼睛呆坐了一会，突然想起了什么，拍了一下手。

&ldo;怎么啦？&rdo;

典子回头看了他一眼。&ldo;明白了！&rdo;

龙夫兴奋地流露出了充满自信的目光。&ldo;杀害田仓的方法，我明白了！&rdo;

3

崎野龙夫突然兴奋地脱口说出明白了田仓是如何致死的话，使典子大吃一惊。

&ldo;唉，田仓先生还是被杀的？&rdo;

典子注视着龙夫的脸。

龙夫断言道：&ldo;肯定是被杀的！&rdo;

因为早就预料到了田仓不正常的死亡，比起自杀来，他杀的可能性更大，所以对龙夫说的这句话没有感到特别意外。既然明确地断定是他杀，那么就应该问问这一判断的根据。

典子问道：&ldo;什么方法？&rdo;

由于问话的声音太大了点，坐在旁边的一个学生向这边看了看。公共汽车正在慢慢地通过错车困难的地方。

龙夫小声说道：&ldo;是被打死的。&rdo;

&ldo;嗯，打死？是被殴打死的吗？&rdo;

典子往龙夫身边靠了靠。

公共汽车上的乘客纷纷看了看这两个人，别人也许把他俩人看成恋人在互相说悄悄话。但是，典子已经顾不上这些了。

&ldo;是的。当然不会是被勒死和刺死的。有可能是从悬崖上掉下来或被打死滚落下来的。比起前者来，后者的可能性更大。&rdo;

&ldo;根据呢？&rdo;

&ldo;你还记得在小田原警察署看到的田仓的尸体检查报告吧。全身竟有30多处创挫伤。头部、险部、胸部、背部、腰部、胳臂肘、脚上，差不多全身到处都有伤。我当时问致命伤是什么，那个警察回答是长35厘米、深05厘米的挫伤，位于头顶靠前额部。警察当时肯定说了就是这处伤引起了头盖骨骨折当即死亡的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