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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（第2页）

听到明台表现优秀，戴笠的脸上浮现了笑容：&ldo;看来，我没有看错人。&rdo;他拿着红笔，在一张军事地图上圈圈画画，&ldo;继续。&rdo;

心腹翻开下一张电报：&ldo;蜘蛛已经顺利抵达上海。&rdo;

&ldo;通知毒蛇这件事，&rdo;戴笠说，&ldo;不必告诉他蜘蛛的身份。&rdo;

&ldo;局座？&rdo;心腹不解。

&ldo;不要必要时，他们不需要见面，更不需要知道彼此的身份。&rdo;戴笠稍作停顿，&ldo;郭骑云和蜘蛛接头之后，第一时间回报给我。&rdo;

&ldo;是。&rdo;

戴笠直起腰，将地图对折收起：&ldo;蜘蛛向你正面打听过是什么？&rdo;

心腹回想了一下：&ldo;没有。&rdo;

戴笠瞥了他一眼：&ldo;是没有，还是有，你未曾注意过？&rdo;

&ldo;卑职……&rdo;心腹紧张起来，他知道蜘蛛的观察能力绝非一般人可比，局座曾经做过测试，两分钟内，蜘蛛不仅从一间房间里找到了藏匿的文档，还能将房间恢复地即使与照片对比都找不到差别。

戴笠并没有指望心腹的答案。他看着地图上上海的位置：&ldo;五毒……等到他们聚齐的时候，就是一把利刃，直击敌人心脏。只不过……&rdo;

只不过现在他们还不到聚集的时候。

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。

心腹站在他身后，低着头，没有说话。跟在戴笠身边这么多年，他懂得什么叫做不该说的话不要说，不该问的事不要问。蜘蛛更是教会他，有些事情看穿了也不要说穿。

他见识过蜘蛛的能力，也许不过聊了五分钟的天，她就能知道面前的人去过哪里，做过什么。这个人，很可怕，但她却又很明白，所以看破不说破，从不多言。

上海。

明诚将车停在了航空公司外面：&ldo;大嫂，我大概要进去半个小时，你……&rdo;

丁薇已经看到不远处有家百货商店，她说：&ldo;正好，我想买一把扇子，就去那里看看，大概也要半个小时。&rdo;

&ldo;那我一会就在车上等你。&rdo;明诚下车，打开车门，想到丁薇之前的话，换了英语，&ldo;请。&rdo;

&ldo;谢谢。&rdo;丁薇下了车，走向百货商店。

一路走，她的脑子也在一路转：到底要不要通知明台？或者说，是通知王天风？

&ldo;小姐，你好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？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