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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！各位仙君啊，他杀了那么多人，怎么能放过就放过！”妖娘见来了倚仗，顿时有了底气，把刚刚他们的交易忘得一干二净。妖娘满手鲜血，想要拉其中一人的衣袖，却被那人本能地躲开了。“哼哼，你过来。”灵羽冷眼扫过去。妖娘被吓得一哆嗦，往那些人后面跑。灵羽彻底怒了，他不顾眼前的诸位师兄，把剑一拔，直接杀到后面。“灵羽！”灵羽愣了一下，这是大师兄“你和灵羽做交易，为什么灵羽死了，你还保持在现在的年龄和容貌？”陆闻笙在一旁听了全过程，发出提问。“我怎么知道啊，没准就是那本破书搞的鬼。”妖娘有些气急败坏，开始挣扎起来，“你们赶快放开我啊，一切都是灵羽的过错，你们不能抓我啊，我只是负责迷昏客人，但是杀人的是灵羽。”众人都被她的言论惊到了，虽说她确实是因为想要保命才做这些，但是再怎么说这几十年也是害了很多人，怎么能够那么心安理得呢。“这位仙君，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人，不要轻易放了她。”书生原本是不喜欢沈辰澜的，在被他的威压震慑后只感到有些害怕，可现在只剩下尊敬了。江湖中人向来讲究义气，沈辰澜如此厉害，救了他们，让这些人对他不得不佩服了。“没错，不能只听她的一面之词。”陆闻笙看着被绑着的妖娘，仔细回忆了一下她说的细节，“既然灵羽与你做了交易，让你可以永生，那么你们有没有举行什么仪式？”妖娘先是停止挣扎，脸上闪过一丝怪异，然后装作没听见，发起疯来。“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人，绑着我一个弱女子作甚，不去找禁书还要来纠缠我！”果然有问题，陆闻笙看着她过激的反应，就知道事情没她说的那么简单。“呸！你害死那么多人，千刀万剐都是可以的，还在这里装什么装！”一个大汉忍不住她这样的无理取闹，抬脚踹了过去，但是被沈辰澜一个折扇敲了下来。“事情应该还有隐情，先别动她。”沈辰澜说道。听见沈辰澜发话了，那个大汉也没有再怎么样，他们的思想转变和书生一样。“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？装作听不到还装疯。”陆闻笙目不转睛盯着妖娘的面上看，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。“没有仪式，反正就是说了交易后，他什么也没做，然后我就没有变老过。”妖娘眼神有些躲闪，不敢正视陆闻笙的眼睛。“哼哼，我有一个猜测啊，你看我猜的准不准。”陆闻笙靠近妖娘，眼神变得犀利，“灵羽恢复意识了，本没有打算对他的师兄们下手，可是突然失控了，是不是你拿着禁书做了什么？你刚刚说的事情经过是全部真实的吗？”妖娘脸上闪过一丝慌张，被陆闻笙看的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