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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（第2页）

&ldo;别瞎扯了。不要忘了，不可感情用事，感情该用在其他场合。&rdo;

&ldo;我该结束了，通话时间快到头了。&rdo;

&ldo;你知道有没有人接她？&rdo;

&ldo;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，她没有碰到别人。&rdo;

&ldo;奇怪。&rdo;

&ldo;为什么奇怪？&rdo;

&ldo;我是说，我们没有想到过，她有跟一帮花花公子一起出现的可能性。&rdo;

&ldo;她没有……就是那样也无所谓。你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。&rdo;

&ldo;就谈到这里吧，我得找找别人，把这事准备停当。祝你顺利。三号。&rdo;

&ldo;再见，四号。&rdo;

克里斯朵夫离开电话亭后，买了一张报纸，慢腾腾地向23号门走去。时间还充裕，不会有什么波折的。他打开报纸，装做埋头在报纸里。有时他越过报纸的边缘，偷看一眼他跟踪的对象。

约翰就坐在附近，他在玩拼词游戏。过了一会儿，他站了起来，在一个个口袋里佯装没找到打火机，便向克里斯朵夫走去。

&ldo;您能借个火吗？&rdo;

&ldo;可以。&rdo;克里斯朵夫说着俯身向前，划着一根火柴，给约翰点烟。

&ldo;我们不坐在一起。&rdo;约翰在吐烟时轻声说。

&ldo;不用谢。&rdo;克里斯朵夫大声说着又靠回了椅背上。

约翰走开了。他走走停停，看看书报亭里画报的封面，最后在旅客人流中消失了。他穿过拥挤的餐厅，走到另一边通向若干入口处的走廊里。他沿着一个宽大的楼梯走下去，向左拐入邮局，走进一个电话亭，拨动了键盘。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了。

&ldo;喂，&rdo;

&ldo;我是约翰。&rdo;

&ldo;谢天谢地，你总算来电话了。我一直在等。&rdo;

&ldo;我这不打来了吗，宝贝？&rdo;

&ldo;会顺利吗？&rdo;

&ldo;没问题。&rdo;

&ldo;她看上去怎么个模样？&rdo;

&ldo;很好‐‐十分标准。&rdo;

&ldo;个子多高？&rdo;

&ldo;像你一样高。还有：要是你的头发也这么长，她可以当你的妹妹了。&rdo;

那个女人笑了。

&ldo;约翰，这真是个厚颜无耻的好运，对吗？&rdo;